荆酒酒指尖一动。
白遇淮的外套往下垮了垮。
白遇淮:“……”
白遇淮喉头动了下,这才抬手自己脱了外套、衬衣。
荆酒酒:“喔,有腹肌。”“还有背肌。”“这个是人鱼线吗?”
他好像只是出自于真诚的赞叹。
可白遇淮却从来没有这么站立难安过,比他第一次站在全国观众面前现场表演话剧,还要难安。浑身的血液都轰轰冲了过去。
荆酒酒真诚发问:“我在网上,看见你粉丝说,你拍《吞天》的时候,真空穿一件皮夹克。从怀里掏枪,会露出一截腰,黑暗的角落里,灯一照,真的特别公狗腰。请问公狗腰是什么?”
白遇淮喉头紧了紧,抬手按住了围着自己打转的少年。
一天天,网上冲浪时间太长了。
“脏话,骂人的,好孩子不要用。”白遇淮低声道。
荆酒酒:?
是吗?
荆酒酒顿住脚步:“……你背上什么痕迹也没有。”
他说着,也学了白遇淮刚才的样子,伸手去摸了摸。
“咝。”荆酒酒收回手,皱起脸,“好热。”
明明白遇淮摸他的时候,都好好的。他摸一下,怎么就不行了?就像白遇淮的头发丝,拔下来也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