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喻:
她咋觉得池砚的语气里还有点委屈呢?
“那说明你人缘不太好呗。”
这回轮到池砚无语了。
这秦时喻还真是个榆木脑袋。
秦时喻仔细看他几眼,觉得他跟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不太像是个刚从车上摔下来的人。
“你伤哪了?”
池砚指指他的脚,微抬下巴
“喏,伤到脚了,”
“起不来。”
说着,他朝秦时喻伸出一只手来,
“你扶我。”
秦时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去。
她已经想象到了之后那几天她一边驰骋职场争做新时代精英女性代表,一边又要无微不至好言好语地给池砚当老妈子的情形。
唉,谁叫这是她欠他的呢。
秦时喻本来已经铆足了劲准备拉这一米八几正值壮年的小伙起来,更是做好了要是摔倒她就给池砚做肉垫免得他二次受伤的准备,谁知这过程居然比她想象的轻松许多,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池砚给拉起来了。
来不及细想,池砚已经自然地将手臂环在了她的肩膀上。
秦时喻侧抬起头,看到池砚脸上还是那副疏懒散漫的样子,察觉到她在看自己,微挑眉毛,自然地开口,
“走啊。”
少爷就是少爷,现在是她在扶着他,他居然还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你给我抓紧了,我这脚可是才好不久,你摔了没事可别把我给带上”
“诶,你手压我头发了,移开点”
“秦时喻,你能不能稍微慢一点,我现在可是伤者”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怼到停车场里。
走到池砚的车边,他单手摸出车钥匙,在她面前晃悠几下,淡笑着,
“我脚伤了,今天就只有你来开车了。”
秦时喻接过钥匙,把池砚扶上车后,秦时喻想舒活一下肩膀,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想象的酸麻。
不是吧她秦时喻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她正疑惑着呢,池砚就在车上催她了。
“来了来了”
她坐上车,看见池砚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开始小憩,活脱脱的一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形象。
而她今天就是大少爷的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