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洲若有所觉地扬了下眉,感觉似乎……

他捏了捏怀里少年的下巴,不让他脸颊贴近自己,磁性的低音问。

“我是谁?”

少年被捏着不让动,糯糯地“唔、唔”了几声不见反应,失焦的乌眸瞳孔扩得极大,意识里都是一片轻飘飘的糖果色雾气。

这样宛如贴着猫薄荷的猫咪哪能作出有效的反应。

系统的机械音冷静地提示道。

【容洲。】

被本能驱使,小幅度地尝试挣扎着要贴近人的少年,怎么也动不了,才用糯糯软软的少年音不成句地唤着。

“绒……容……洲…?”

被眸色立时暗下的男人松开了手指,少年才努力地小鼻尖往他脖颈间嗅,晕晕乎乎地继续往他怀里钻。

被逗弄似的碰了腰部,也是身体颤了颤,发出的轻微哼声带着鼻音,甜软得像是棉花糖。

这样的反应后,被紧接着恶趣味地捏了捏,整个趴在怀里的身体就立时完全脱了力……

软成了不被他揽在怀里可能就站不稳的程度。

怀里的人仰头看着他,乌眸里原本就蒙着层水汽,浅红的唇微张着,懵懵懂懂地那样看着人,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身上是喜欢的气息的人要那样碰自己,也不知道反抗,乖乖巧巧地软在他怀里。

直到被继续变本加厉的动作弄得禁不住,少年才发出了点点惊慌的轻小声音,模糊地试图重复着刚刚出现过的字,来不熟练地求饶让人停止。

“唔……容…容……洲……”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大概终于忍耐得困难了,把化了的猫咪摁在怀里,带离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