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细弱蚊吟道:“我还没准备好……”

“啥?”

“我说,”她表情一变,气势汹汹:“才不要被你那根恶心的东西顶。”

好笑,不让我顶,你还想让谁顶。

“那我现在去厕所,你找找胶带。”秦泽道。

“找胶带干嘛。”秦宝宝没懂。

“你床戏经验太匮乏,很多男演员拍床戏时,都会用胶带绑起来。”

“绑……绑那里?”秦宝宝难以置信:“解的时候不疼吗。”

“穿着胖次绑啊,姐姐。”秦泽纠正。

“哦,你找剧组的人问吧。”

好吃懒惰的姐姐。

“神经病啊,”秦泽抓狂,声音压低:“我怎么说?喂,你们给我卷胶带,我和我姐姐拍床戏的时候硬了,要把丁丁绑起来……”

这不就告诉所有人,我对自己的姐姐硬了么。

秦宝宝暂时没想到这茬,一听秦泽解释,心虚了一下。她挪到床沿,把帆布鞋当拖鞋穿,扭着丰腴臀瓣,走了两步,猛顿住。

姐姐疾步冲回来,怒道:“你怎么知道绑胶带的,我都不知道,你知道?除了我你和谁拍过床戏。”

所以说女人太聪明很麻烦,你话里的漏洞,可能一开始没听出来,但事后必然能咀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