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舅舅在那边看着,我们可以少操心……哦,我说的不是这个脱线不靠谱的舅舅。”苏钰说。

小鸟依人般的缩在他怀里,有浅浅的眼袋。

按照惯例,他们昨晚大战三千回合,苏钰不出意外被杀的丢盔弃甲,但战场就那么点大,她受精而逃的资格都没有。

今早起床感觉身体被掏空,腰还特别酸,苏钰渐渐开始吃不消他了。

幸好那盒六味地黄丸没丢掉,本来买给秦泽的,看样子得她自己嗑。

从生理角度来说,大家都是两个肾,没道理凸的亏,凹的不会亏。

从农业学角度来说,固然是有累死的牛,可也有耕坏的田,开垦过度土质会下降,这一点,农民伯伯最清楚。

“腰疼?我帮你揉揉。”秦泽把苏钰拉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揉捏苏钰腰两侧的穴位。

“嗯……嗯嗯……疼呀……轻点,你轻点……就是这个力道……呀,好舒服……”

苏钰趴在他怀里,下颌抵在他肩膀,眯着眼,满脸享受。

她一直知道秦泽口技很厉害,但没想到他的指功更了得。

比会所里的按摩师还厉害,苏钰和裴南曼有空就会去养生会所做面膜、做推油、做美容,相比起来,女妓师的小手显得太过软绵,而秦泽更有力,更均匀。

“阿泽,回家帮我做推油呗。”苏钰撒娇道。

外人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清冷如兰的女人,会有这么小女儿撒娇的一面。

“我是你男人,不是男宠。”秦泽拒绝。

“如果是王子衿你一定欣然接受,你一点都不疼我。”苏钰动不动就抬出王子衿和自己比较,她知道秦泽基于对自己的愧疚,就会立刻同意,这招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