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事人似乎没这样的概念,秦泽说:“咱们是朋友么,你不也帮我很多?不说咱们的关系,就你和苏钰的关系,借你几百亿都不用还。”

裴南曼:“那把钱还给我。”

“哈,哈哈,我就随口一说。”秦泽尴尬的笑:“不过你对我是不是越来越警惕了?”

裴南曼脸色微变,沉声道:“我一直这样。你就是对女人好的太没底线,你觉得自己的温柔和善意是单方面的,却忽略了女人因此对你产生的憧憬和恋恋不舍。尼采说过: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她不愿承认,但秦泽在她心里,就像深渊一样,掉进去就爬不出来。

秦泽挠挠头:“曼姐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会尴尬,但总比说给外人听丢人好。嗯,这句话是成吉思汗说的,不是什么泥菜说的。”

裴南曼:“???”

真正丢脸的人恍然不绝,自顾自道:“而且,要是两年前的我,就算对女孩子掏心掏肺,大概也不会正眼看我。”

“女孩子”的范围被限定在姐姐苏钰王子衿这样的优质大美人里,以秦泽长相耐看且上海有房的标签,普通小白菜睡起来其实没压力的。

可被姐姐摧残出的审美观,他再难接受普通女孩了。

看吧,又撩到裴南曼猫抓般的好奇心了。

“两年前你怎么了。”裴南曼道。

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好奇的一匹。

“两年前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两年后我是海泽王。”秦泽道。

没能满足好奇心,裴南曼撇撇嘴。

她觉得秦泽之所以转变如此迅速,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