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保险,不买商铺,不理睬不炒股,没事我挂了。”电话刚接通,赵铁柱机关枪似的一顿哔哔。

“铁柱哥你又开玩笑了,我,秦泽啊。”秦泽语气温和极了。

“哦,秦泽啊。”赵铁柱恍然大悟:“秦泽是谁,我不认识一个叫秦泽的小狼狗。”

秦泽笑容和煦:“铁柱哥,指点迷津一下?子衿姐最近还好吗。”

脸上笑嘻嘻,心里。

“还行吧,听说在上海被某个小狼狗甩了,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后,终于认清现实,决定好好生活了。”赵铁柱淡淡道。

“少来,那你发的词是怎么回事。”

“诗兴大发。”

“为什么又我?”

“手滑!”

赵铁柱语气平淡:“行了,以后没事别打我电话,忙,没空买保险,再见!”

说罢,赵铁柱挂了电话。

秦泽握着手机,心里长长舒口气。

赵铁柱虽然没给他好脸色,但那句词和手滑的,已经透露了很多信息。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句词已经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