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光清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犹豫,对他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安抚笑容,在昏暗的室内,在逃亡的环境里,依旧带着不可忽视的光芒。

赤井秀一盯着久光清,避开了视线,他明白久光清的坚持,他不得不稳,“我开始了。”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不对,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出来。

血液从他的落刀处流出,久光清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颜色漂亮的唇少见地失去了色彩,赤井秀一的动作依然没有颤抖。

他的注意力全程专注在刀上,久光清忍着疼,为了不影响赤井秀一,硬生生一声没吭。

这场小手术持续了半个小时,赤井秀一在拿出定位器的时候,就快速帮久光清止了血,把定位器放到路边的一只鸟身上,转移组织的关注。心底的情绪让他有些想抽烟,他轻声问久光清:“很疼吗?”

久光清氤氲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没事。

下一秒,他们的房门被暴力地踹开,房东被捂住嘴,在旁边一个劲地挣扎。

踹开门的正是一身黑色,煞气满满的琴酒,久光清和赤井秀一略带暧昧的画面,就映入琴酒的眼帘。

琴酒露出了带着寒意的笑容,直直地抬起枪口对准赤井秀一,“砰”,他毫不犹豫地开枪了。

久光清反应很快,他努力站直身体,张开双手,后背对着琴酒,替赤井秀一挡住了子弹。

这颗子弹卡在他的右肩骨骼处,才停止往前飞。

刚刚缝合不久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崩裂开,血色染红了他,他面对着赤井秀一无比虚弱地说:“跑。”

他身上的伤口不足以让他跑掉,他只会是赤井秀一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