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愣了愣,“怎么会呢?kiyo一直都值得的。”

说着就想出门去买药,总之还是让病人先吃完药睡觉吧。

久光清伸手拉住了他,“不值得的,那个假扮成秀一的人是零,因为我的原因害你失忆,才让你即使见面也见不出来零,没有和零多相处,明明是很多年没见的朋友了。”

这就是他晚上一直在想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的药,hiro也不会失忆,所以他才说自己不值得。

反应过来的诸伏景光顿了顿,缓缓说:“这不关清的事,也并不是清口中说的因为清。”

他的确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他了解久光清,久光清真的让他失忆,也只会是因为有更大的危害在前面,不得不做出的取舍,而且那时和久光清当面亲吻的,即使是熟人,他当时也不会有什么叙旧的想法。

他半跪下来,仰头看着久光清,“不要说这样的话,清一直都值得最好的,没有和熟人见面,是很遗憾,但这是可以下次弥补的。”

“可是……”那是很重要的朋友,这次过去要隔几个月才能再见。久光清摇了摇头,低落地想反驳,后面的话却被堵住。

诸伏景光的额头贴着久光清的额头,温柔的说:“没关系的,我说了没事的,这些都是可以下次再弥补的,现在的问题是清不要再怪自己,不要再贬低自己,可以吗?”

久光清看着近距离的人,因为距离过近,他看不清诸伏景光的脸,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温度都要传给对方了一样,温柔的好似灵魂的触碰。

他的眼眶似乎有什么东西滚落。

“清,哭了呢。”诸伏景光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