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直接嗤笑一声,“杀人就是杀人,没有什么正义与否,对性命的夺取,就该有不义的觉悟。”

这句话带起了久光清的兴趣,他这段时间心底的困惑和痛苦,竟让他想点头认同这句话,他回来坐下,认真地看着琴酒,半响才说:“甚是不会骗我的。”

听到这个名字,琴酒几乎瞬间的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先前的烦躁被奇异的愉悦安抚住。

他知道这话的本意,久光清最想说的是g不会骗他,而不是甚不会骗他。

“这么相信我?”他意味不明地问道,从尾音能察觉出他此刻略好的心情。

久光清抿了抿唇,不赞同地反驳,“不是你,是甚,你是伤害我的人。”说这

琴酒不听他胡说,限制住久光清的动作,用手捂住久光清的嘴,几步把他拖到车上。

久光清努力挣扎着,目光凶狠地张开嘴,咬住琴酒的手不松开。

琴酒的手一下都没抖,稳稳地把久光清限制在怀抱里,只是低头看着久光清说了句:“怎么跟小狗一样。”

而后对着前座目瞪口呆的伏特加说:“开车。”

十分钟,车被受惊吓的伏特加快速飙到了地方。

琴酒下车,以单手借用肩膀的姿势,横抱起久光清,冷静地走进黑暗的屋子里。

“先松口。”琴酒对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