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间,他打碎了一个杯子,面对久光清的目光,他有些迟疑地问:“如果清恢复记忆,还会继续当组织的boss吗?”

“会。”久光清回答的很干脆。

诸伏景光问:“为什么?”

“当我成为boss的时候,琴酒就是我的责任,我会留下来保护好琴酒。”久光清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诸伏景光略略出神,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或许这酸酸胀胀,涌上心头的感觉也可以称之为嫉妒,

“如果清也有别的身份呢,有别的在乎的人,有别的重要的朋友,清会选择回去吗?”诸伏景光轻声问。

他第一次问这种近乎直白的问,他和琴酒在两边久光清会怎样选择的问题。

也许他本来就很在乎这一点,一直一直都在乎,只是没有说出来。

久光清没有犹豫,他回答得很快,“我可以一起当,这两者并不冲突吧,我做的事情,和以前的组织也是对立的,立场应该和法律相同,我应该可以同时担任这种不冲突的身份。”

诸伏景光怔愣着点了点头,“的确可以。”可他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我和琴酒在清心里是一样的吗?”他单独拎出来,直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并不想和琴酒争谁高谁低,只要能和琴酒在久光清心里地位持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