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琴酒也可以揭露组织的内幕,他也可以成为证人吗?”久光清试探性地问出这句话。

琴酒对组织了解比他深, 这些各国基地负责人, 最起码都和琴酒打过交道, 如果真要说情报的话,琴酒比久光清了解得多。

这也是久光清现在说这个话的底气,琴酒是真的能对抓捕组织的人有帮助。

虽然久光清没有把握让琴酒答应,但他说这个问题,也只是想给琴酒留一条后路。

安室透看着久光清的目光复杂起来,他忍不住想到那时在车上琴酒握着久光清的手的一幕,曾经琴酒和久光清经过的那段时光,他一直都记得。

久光清进入组织,他现在分不清是boss还是琴酒做的,但琴酒对久光清做的事绝对不单纯,也不止一次伤害过久光清。

对于久光清来说,琴酒应该本身就是跟黑衣组织挂钩,代表着他曾经受过的伤害。

现在久光清却对琴酒这样好,想到过去种种他曾经见过的暧昧场景,那种一直以来存在的,隐隐约约的猜测更加浮上心头。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忍不住想到了这个症状。

“为什么要帮他成为证人?”安室透嘴角扯平,眉头拧紧地问道,紫灰色的眼睛盯着久光清,写着久光清不懂的情绪。

“因为他是个很好的人,也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想帮帮他。”久光清大可以扯出一大堆,琴酒已经改过自新,琴酒是个好人,这样的理由,但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