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江甚脸色苍白,看起来是受伤恢复不久的样子,可这就很不科学,差点贯穿心脏的伤,什么时候能这么快恢复,这么短时间能走路出现在人眼前了。

久光清的目光凝重起来。

他旁边的诸伏景光伸出手,在背后扶住了久光清的腰,悄无声息的节奏的鼓励着,安抚着。

“现在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们提出这个事来干什么,是想我怎么处置?”久光清这段时间的扩张带来的威严效果不小,这话问出来底下有几个谨慎的性格没有再说话,笑哈哈打圆场。

朗姆锲而不舍,“现在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背叛了组织的人,怎么说也该付出些代价吧。”

久光清听到这种倡议,深深的皱着眉头,旁边的诸伏景光按着久光清的肩膀,制止他的动作,自己往前走了一步,“好。”

眼神很坚定,看到久光清错愕的反应,诸伏景光嘴角上扬,他不想给久光清带来麻烦。

久光清很累了,从日渐淡薄的身影就能看得出来,在不断的外界压力中,唯一能够取暖的就是他。

每一次久光清克制的抱抱他,小心的控制力度,不跟他说负面的情绪,不找他宣泄,不影响他的时候,他都在心疼。

心疼久光清的懂事,心疼久光清的疲惫。

久光清死死捏住诸伏景光的衣角,阻止他继续前进,从主座上站了起来。

他眼眶似乎带着红,哑着嗓子说:“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在我这里,他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可是这样说法不能服众吧,大家都想要一个答案。”对面的神江甚开口了,苍白的脸上满是戏谑,心底满满都是看到,诸伏景光没有按他想象中发展的背叛久光清,反而做出这样反应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