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久光清被亲得气喘吁吁,半晌才停下。

久光清没有放松下来,他没有在琴酒眼中看到满足的情绪,就像是饥肠辘辘,还没有满足吃饱的狼,视线巡视着猎物的身体,计划在身上寻找下一个动口的地方。

久光清的轻松情绪变成了泡沫,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琴酒,明明是不一样的人,他却在琴酒身上感觉到了跟诸伏景光一样的危险,仔细体会,又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如果说诸伏景光是流淌在温柔下面,不可知的隐藏危机,那琴酒就是外放的,偏向于充满进攻性的掠夺意味,而这些东西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灼热的,不可忽视的欲,让人莫名的脸红。

“我觉得自己在这里挺安全的,我不想出去了。”久光清紧张地撇开头说,他被禁锢在琴酒两个手臂之间形成的狭窄空间里,他们两个人的情绪,都能一览无余地被对方察觉到,这个距离过于暧昧了。

听完久光清的说法后,琴酒没有直接移开,就悬在久光清上空,撑了很久,等到久光清不自在的耳尖泛红,才直起了身子。

琴酒西装裤有些紧绷,这个姿势下,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让他清晰地察觉到。

久光清眼睛的余光里,在琴酒在某个地方看到了鼓鼓的包,他滑过后反应过来,僵硬地把目光移回去,又仔细扫了一遍琴酒的裤子,发现不是错觉,

瞬时间他脑袋蒙住了,为什么琴酒会……

都不用直觉预警告诉他了,他只要一看就能看出这里很危险。

久光清装鸵鸟,把头埋在被子里当做没看见,小声打着哈欠说:“我困了要休息了,琴酒先出去吧”

琴酒扫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也没逼久光清,他最后低下头,亲了久光清的额头一下,“晚安吻。”声音沙哑又带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