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久光清抓着琴酒的头发,扯了好几根当报复。

琴酒被久光清拽头发的手,拉的后仰了下。

他强硬地把久光清拉开,看着哭得惨兮兮的久光清,一下一下亲上去,湿漉漉的睫毛,皱起的鼻子,和半张的唇,都被他像啄木鸟一样,亲了个遍。

久光清被这样的亲亲,弄得睁不开眼,他脑袋发懵,勉强止住了泪。

拉开距离,看着哭得狼狈的久光清,琴酒低低地笑了,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每个轮回里,你想起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时候都快死了,没比你早多少,而且告诉你的话,暴露的概率很大。”

然后他盯着久光清的眼睛,认真地问:“所以,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久光清又变得幼稚起来,拒绝着说:“不,这个地方不够盛大,不够体现你的重视,下次重新表白后,我再考虑一下。”也只有在他的那个琴酒面前,他才会这样。

琴酒思索了一下久光清想要怎样的盛大和重视,脑海中自然而然蹦出的,是久光清的一句话。

他拿着手机发出了消息,拉着久光清去了一个地方。

“这么快吗?你有好好想过吗?”久光清不是怀疑,他就是想呛琴酒几句,他也是有脾气的。

琴酒也知道这点,没解释,给久光清递了个蒙眼的东西,“戴上。”

久光清在黑暗中被拉着走进了一个东西里,里面有座位,真皮的,更多的就感受不出来了。

他坐下后,他的座位猛然晃动,琴酒这时告诉他,“摘下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