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夜晚的风很凉,小仓加奈穿着校服短裙瑟瑟发抖,她再次催促:“快点啦,不然我冻死了,就没人给你处理伤口了。”

安室透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下车:“真是输给你了,松手我锁车,今晚就麻烦你了。”

小仓加奈紧盯着他,确定对方不会窜上车绝尘而去,这才打开自家庭院的门,领着对方进屋。

安室透进到屋子里,轻车熟路的就从客厅的电视柜里翻出了医药箱,这个客厅的东西都是他组装的,柜子里放的东西,他比自己家还熟。

他转身往一楼的洗手间走去,小仓加奈喊住他:“你去哪?就在这里处理不行吗?”

安室透头也不回的说:“客厅里都是地毯,沾上血不好收拾,你再帮我找个镊子,粗针,线还有……算了,我自己拿吧,你也不知道在哪。”

“喏。”小仓加奈递过来一个外科手术缝合包,还有一盒专用线。

安室透诧异地抬头看她,小仓加奈率先走向洗手间:“我会处理,以前有人教过我。”

又是那个人。安室透微微挑起眉头。

小仓加奈揭开白衬衫,看到下面血淋淋的惨状,也吃了一惊,倒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伤口,只是吃惊于安室透的忍耐力。

之间衬衫下面的腰侧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被碎玻璃扎的血肉模糊,伤口只经过简单处理,最大的几块玻璃还扎在肉中。血迹至今还没有渗到衣服上的原因,是因为安室透在自己的腰上紧紧缠着几层保鲜膜,这也是支撑着他现在还没有因为失血休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