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着气,在写着【治好心脏】的那张画像上写上【长出左腿】,我垂眸看着重新长出来的光洁小腿,虽然使不上什么力气、刚才痛到令人昏厥的感觉却依旧残存在神经里。

脚掌没有任何触感,恐怕丧失了触觉,除去刚才记在脑子里的剧烈痛感,痛觉恐怕也已经失去了。

妈的……算了,只要长出来就行,看起来还能走道。

没有时间给自己停留,偷偷在portafia手下们的视野中离开了国际机场,我一瘸一拐的适应了一会儿,毫无阻力地跟着一个打taxi的大众脸坐上一辆出租车,很快便能掌握好失去两种感觉的左小腿,飞速朝着先前打听到的地点赶去。

某栋地境偏僻的洋馆。

此起彼伏的枪声不断从内部传来,那里本是很久没有人去过的废旧区域,今天却格外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我赶到废旧的洋馆时,哪怕没有迈进荒废庞大的建筑物,弥漫在外部的死寂之气便回荡在自己的鼻尖,门外的树丛里倒下了不少披着深色斗篷的欧洲男人,他们的五官深邃,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解脱感。

看到他们的表情,我心脏猛的一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忽视了这些尸体,迈过千疮百孔、被子弹狠狠招呼的洋馆大门,我忍不住加快了一点速度,手脚冰凉地继续向里走去。

安静的大厅空旷无声,整栋房子空旷的不可思议……不,真要说起来,地上那些随处可见的尸体将空旷二字稍微抹去了几分。

越往里面走,披着斗篷们的尸体的便越多,与此相对应的,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隶属于portafia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