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化为某种动力,不再去试图放弃心中那个让自己坚持至今的念头。

“我不会再让相同的事情发生第二遍。”

这样回望着我的视线,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微的勾起嘴角,没有反驳我的话:“是吗。”

“也许,这是特属于小娇的见解吧……”

“不再去放手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动作很轻柔的将手掌盖在发旋上,像是在鼓励着什么一样,已经沉浸在如何把局势拯救回来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太宰治放在自己后腰上的五指在微微攥紧,于黑色的西装外套上留下无法用手抚平的褶皱。

我决定叛逃了。

说真的,再回去给森鸥外干活就是纯纯的大冤种。

虽说如果织田作没有在这次的事件中赴死,我本来打算继续当那个冤种来着,果然自己也逃不掉每个同人文中必经历的命运啊。

悲催地叹了口气,我捂着脑袋从病床上爬起来,没错……病床,身上甚至还打着吊瓶,五脏六腑都虚弱无比,哪怕爬起来都用了自己不小的力气。

周围的环境很陌生,绝对不是那栋偏僻的小洋馆,也不是印象中住过几次的医院病房,而是一间非常干净且设施齐全的屋子。

仅仅是扫了一眼就能观察到5个摄像头和各种警报器,我的心下一沉,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记得自己信誓旦旦地下定决心之后,眼前就忍不住发晕,整个人实在是失血过多,身体又严重超负荷,一个不小心就晕了。

……难道太宰治把我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