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坚持七海无辜,但港口方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要求咒术界交出七海建人。

这件事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闹大了,并且不太体面。

港口黑手党并非多么在意无能干部的死活,毕竟那是个花钱买职位的草包,但姿态总要摆得好看;而七海是货真价实的准特级咒术师,将他交出去无疑是打了咒术界的脸,再怎么看不惯我们的老橘子都不可能点头同意。

连五条悟都这么评价:“很难办呢。”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你和森鸥外聊过了吗?”

“没有。”他坦荡地说,“就是因为这桩突如其来的事情,唔,好难闻啊——把烟掐了行不行,这里还有未成年哦?”

我扫了眼旁边的虎杖,撵灭烟头:“看在悠仁的份上。”

虎杖悠仁抬头对我笑了下,阳光又活力,然而他面部的肌肉线条像是被人为揉捏一番,表情古怪,渐渐转变为讥讽的笑容。

闪着隐秘金光的镣铐禁锢着他的双手,比起半个月前,脸上又添了几道仿若伤疤的咒文。

没等我发问,五条悟主动开口道:“十八根。”

我收敛了笑容:“嗯。”

虎杖的状态推着我不得不加快进度,和港口黑手党派来谈判的高层斡旋,对面的态度也很坚定,一时半会没能取得进展。

随着虎杖吞下第十九根手指,他越来越无法压制住体内的两面宿傩,凭着人类意志,艰难地与这位千年前的诅咒之王斗争。

我于心不忍,做了一个并不理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