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老师，他……”

“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夜蛾老师叹了口气，朝自己的学生说：“或许他不会因此感到高兴，但也不能称之为错误。”

普通人的生活……

那不是很好吗？

夏油杰静静地看着学弟与老师离开，有这样一个瞬间，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力量、信念、意义，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横滨，港口afia楼下。

五条悟无视守门的人，一路打上了顶楼，又在森鸥外手术刀的逼迫下不慌不忙打电话。

“你在哪？”

“什么在哪？”伏黑甚尔昨晚打了一夜的游戏，这会儿正发困，头都有些晕乎乎的。

“我来港/黑了，你快点出来见我。”

伏黑甚尔：……

“再不出来我就干掉森鸥外！”五条悟语气任性。

森鸥外：……

这关他什么事？

“那个……”伏黑甚尔“嘶”了一声，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又好像是硬憋着笑：“我在家呢。”

“在家？”五条悟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东/京。”

五条悟瞬间傻了。

对面伏黑甚尔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却依旧呆呆地拿着手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