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

看了眼正吃着三明治的琴酒, 伏黑甚尔觉得他的话没半点可信度。

可怜的娃, 一天天的这图什么?钱没多少还被组织压榨, 还不如和他一样当个“散人”。

“森鸥外那个人心机很深,港/黑的先首领就是被他一步步下毒毒成那样的,当然,那老头子的命最后是我收的,但也是他雇佣的,你们‘水厂’要和港/黑合作了?”伏黑甚尔打开酒柜,拿出了一瓶酒欣赏着。

只看酒瓶就知道很贵!

“你猜到了?”

“废话,总不可能是想除掉他吧?”伏黑甚尔白了他一眼,说:“你们胆子够大的,这可是在与虎谋皮。”

“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琴酒永远忠诚于“那位先生”。

他又看了伏黑甚尔一眼,语气很不屑:“你都敢和他合作,我们为什么不敢?”

伏黑甚尔一撇嘴,说得他很弱一样。

琴酒将东西吃完,起身把包装袋扔进了垃圾桶,快步走到伏黑甚尔身后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枪/口很冷,也不柔软,让伏黑甚尔不舒服地摆了下头企图弄下去。

琴酒再次将枪/口固定在他的头部,声音很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亲自送资料过来?你有什么企图?”

不需要的,伏黑甚尔只需要让他过去拿,甚至发传真或者邮件给他。

但是这一次,伏黑甚尔却亲自过来了,这很不正常。

“看上你的酒了。”

“说实话。”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显然琴酒对伏黑甚尔了解得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