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那他就任性给那些人看看,一群高高在上不干人事的混账东西!

雪花落下来,很好的被无下限阻挡,五条悟一路朝前走着,旁边伏黑甚尔拿出几个暖宝宝递给了他。

“我不冷。”他一直开着无下限。

“你不是站了一整天?”伏黑甚尔说:“贴在关节上面,会好受些。”

见五条悟没动,伏黑甚尔又拿了过来,撕开后自己帮他在四肢关节贴好,还在后背的颈椎处放了两个。

暖宝宝隔着衣服发挥着效用,不会很烫,合适的暖流融入四肢百骸,宛如蒸了一场桑拿。

虽然五条悟不会好好罚站,但一天过去身子也有些僵了,此刻活动着手脚好受多了,便身子一歪整个猫条都挂在了伏黑甚尔身上。

“你怎么懂这么多?以前也经常罚站吗?”五条悟想了想禅院家的封建,说不定真的会经常欺负甚尔。

伏黑甚尔却道:“罚站倒不常有,一般是罚跪。”

一整天跪下来,普通人的膝盖都会报废,伏黑甚尔却不会,天与咒缚的身体让他对那些惩罚不怎么在意,一天的时间最多有些微肿。

那个时候还没有暖宝宝,他会去烤烤火,打一套拳,很快就舒服了。

伏黑甚尔回忆着过去,却突然看到五条悟的脑袋正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一瞬不错地盯着他。

他没戴墨镜,和伏黑甚尔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无咒力的身体总能让五条悟感到非同一般的清净。

此刻,伏黑甚尔依旧是那副模样,但看在五条悟眼里却有些想为他鸣不平。

罚跪?

禅院家有什么资格罚他!

就因为他没有咒力?那样的封建余孽,还是趁早解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