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贪恋物质享受,住宫殿,还是住茅草屋,对他而言并无差别。童年的黑暗使他变得嗜血,也让他更接受别离。

“说吧,你和非常君是怎么回事儿。”

林子里风大,弦泠兮说这话就像是在忏悔:“这件事,吾谁都没敢说,吾住在死国的那段时间里,是和越骄子在一起的。”

炎熇兵燹语气平静:“你和他上/床了?”

“没有,他……吻了吾。”

“切。”炎熇兵燹不屑一顾,不过是几百年前亲一下,这算得了什么。

弦泠兮愧疚的不是一个吻,而是当越骄子吻她的时候,她想的是非常君,当非常君和她在一起时,她又想起了越骄子的吻。

她不忠诚。

“别想了,你不能把整个人生给他,只能把部分未来给他。”炎熇兵燹把手按在她的头顶,他并不满意非常君,虽然这么多年也没抓到他的把柄,可他总觉得那家伙是笑里藏刀的伪君子。

“兵燹,你说,人可不可能因为两个人容貌相同,就同时爱上那两个人。”

非常君和越骄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一个静若深渊,一个心狠手辣,可就这样两个极端,她能感受到同样的气息。

这种感觉太微妙了。

“别问吾,儿女情长吾不懂。”炎熇兵燹有点嫌弃的扭过头:“你为何总被儿女情长所困?”

“吾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没有,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