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过去吾听你说过。”并且当年单锋罪者的事情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单锋罪者,弦泠兮在一旁听着,江湖传言单锋罪者受鬼麒主所控,而台面上的鬼麒主是越骄子,越骄子又和眼前的非常君……

她看着非常君谦和的表现,细思极恐。

“是啊。”庭三帖对他们的举动有点想不通:“但是仁宇明圣近来送来邀请函,方御衡十甲子祭日将近,有心邀请吾方参加祭典。”

“这是好事,也许是你们关系破冰的良机。”

庭三帖十分不屑,当年死了这么多人,怎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他说道::“破冰又如何?反正吾奋笔疾书庭三帖与他们行事不同,各自相安无事不是最好?何必硬要和解?”很多年都不联系了,现在邀请他和解?他一点都不想好不好?

“唉,好友此言差矣。”非常君理性的替他分析道:“君读圣贤书应知来而不往非礼也,仁宇明圣展现风度送来请帖,你若不去,就反成你失了对方之礼,吾虽知你率性而行,不欲强求,但外人不知,恐损及贵派颜面。”

庭三帖来找非常君就是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所以你认为吾应该办笑脸去参加祭典?”

非常君说话还是那么好听,亲切的如同春风化冰,雨滴屋檐:“自然即可,你若觉得仍有芥蒂,那非常君陪你同行,总可以吧。”

庭三帖的少女心又出现了:“还是老友你最好了。”

“……”留胡子的大叔这么说话真的好吗?

“泠兮,你要同吾一起去吗?”

弦泠兮歪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脑袋,她打了个哈欠摇头道:“不了,今天跑累了,吾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