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独秀与慕容情自然是听到那一声音,但香独秀情急之下,边脱下披风边先踩进屏风内,而又没得泡温泉外加族人居然还在自己眼皮下受伤了的慕容情一顿,收回踏出的脚步,转而往返,去唤了侍女,心底默默打算再扣些富长贵的工资。

不落梅暗自觉得自己开始穿里衣泡温泉的举动是对的了,不然这次除了惊吓就还有惊魂了。

最后后面赶来的侍女扶着裹着披风的不落梅,就在回房换衣物时连打了几个喷嚏,被猛灌苦药汁后,就爬到床上躺着了。

香独秀才匆匆而来,正好看到已打点好的侍女纷纷离开,自己则直接进入了,可在进门之后,放缓的脚步,纱幔之内的果然是不落梅,而且她在装睡。

看破不说破,香独秀坐到床边,以手背拭拭她的额头,还算正常,正欲打算说什么时候,就瞥到这个装睡的家伙,一直强忍着欲翘起的嘴角,心头一顿,自己也忍不住腹诽道,啧,真是个小坏蛋。

随机也不多想便倾身在她得意的唇角落下一吻,温润的触感令他立即拉开些许距离,阖上了双目,又猝然睁开,眼瞧着对方似乎是僵住了,但脸颊却越来越红,香独秀像是自言自语道:“作为你的好友……吻你……是,不应该的,吻了之后也不可再是好友了……”

那是什么?

挚友?

夜幕时分,薄情馆内的一间屋子内,慕容情仍在嬉戏笼中之鸟,暗自屏息凝神听着渐进的步伐,心道那人已经来了。

“在下芜园楼主香独秀,久仰薄情馆主慕容情。”

“香楼主不必客套,”慕容情从容收回逗鸟棒,背对来者:“直接进入正题吧,不落梅姑娘前些日子的异常确是吾所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