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平均年龄四五十的中年人,当然,在这个年代因该叫老大爷,开始了日常商业互吹。

吹着吹着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话题——黄将军他在朝堂上为何屡屡瞅他们。

一人压低声音,满脸神秘:“我听说黄将军的那个妹妹是个和黄将军如出一辙的暴脾气,听说她还想和哥哥一样带兵打仗做将军,这才一直没有嫁人。”

“那怎么没听黄将军提过?”

是啊,如果黄飞虎跟大王说了此事,看在他忠诚不二的份上,大王肯定不会拒绝。

“不指望安排多大的职位,哪怕手里有个十来个人,估计就够哄小姑娘玩的了。”

消息灵通的那人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被黄将军拦下来了。不过你们想想,本来脾气就够暴的了,再当什么女将军,谁还敢娶啊?”

王司农点头:“听这位黄姑娘的性格,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小孙子娶她。”

他家里边人丁稀薄,儿子生了好几个,但最后活下来、平安长大的就只有一个,这一个儿子身体不好,只生了一个孙子,那真是宝贝疙瘩。

虽然成天不务正业,最近这不务正业的方式更是变得越来越离谱,念念叨叨什么造纸、玩泥,刻个字还能把手给划了,差点反手把刻刀捅进自己肚子里,但还是全家上下的宝贝疙瘩。

没办法,谁让就这一个呢?又不能退货。

那位“刻刀差点捅进肚子”的王小公子至今仍觉得后怕。

他差点以为自己的第二次生命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眼下这状况也没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