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系着锁链也不耽误他超乎寻常的灵活,冲过来就用手上的锁链扼住孙小耤臣的脖子,下了死手。

“你吃里扒外,出卖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死我也要拉你下去垫背!”

脏污下是一张原本清秀又熟悉的脸,正是赵家曾经风头最盛,几乎可以和嫡系抗衡的旁系赵启。

此时那张脸上再无半分骄傲,仅余面目狰狞的疯狂。

孙小耤臣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咯咯声,赵启又加大力度,看管奴隶的兵卒飞快冲上来,两人用力拖拽赵启,但他发了狠,拼了命的扼住孙小耤臣,两人用力的拖拽非但没能把人拽开,反而让链条拽的更狠。

孙小耤臣的脸色渐渐涨紫。

鞭子像密集的雨点打在赵启身上,背后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痛,孙小耤臣用手拍打他用力的那双手,眼球瞪的直往外突。

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又在某一刻猛然爆发一个巨大的力道,赵启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挣开,链条滑出一截,又被牢牢抓住,最后听见让人牙酸的咔嚓声,孙小耤臣的脖子软塌塌的朝侧面歪去。

赵启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松开锁链,双手已经血肉模糊,猛地爆发一阵大笑。

鞭子重重打在背后,这一鞭打得极重,赵启吐了口血,转头再看那些兵卒,眼中凶光更甚。

“便是我沦落至此,也轮不到尔等区区卑贱之人爬到我头上!”

他披头散发、满身血迹,手上、脸上也全都是,像个野兽般扑向兵卒,想要故技重施。

他的力气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但兵卒却非毫无反抗之力的孙小耤臣。

一个赵启不难对付,难对付的是那些看到这一幕的普通奴隶。有人难以置信悄悄缩在角落,也有人的眼睛突然就亮了,原本麻木的眼睛像被搅动的死水,泛起点点涟漪。

孙小耤臣被充做奴隶的赵家余孽报复,当场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