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桃贪恋着他手心的温暖,眼睛一直看着他侧脸,他说什么她根本没听清楚,心快要跳炸了去,连松手都忘记了…

怎么出来以后更热了?脸都烧红了吧…还好戴着面纱。

她戴着面纱,许宣也看不出来她的表情,她怎么了?怎么无动于衷啊?“你…不喜欢吹毛毛了?”

一双手都被你握着,我哪里再分一只手给你?夭桃微微低头,浅声说道,“许大夫,你握着我的手,我腾不出…”

握住手?许宣明白过来之后,像触电一样松开,“啊抱歉…”

“我戴着面纱不方便…你,你吹…我看着也是一样的。”等她脸好了…再吹这一园子的绒球。

许宣答应了之后轻吹一口气,小绒球上的绒毛顿时飞出去好远好远,夭桃看到他嘴唇如此苍白,气息也不大稳,不由起了疑心,“许大夫是否身体不适,方才我感觉你的手心很烫,你看起来…有些疲累,是因为夭桃吗?”

他那天就像是另外一个人,后来他跌坐在地上,抱着她哭…只不过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她自问,配不上这么好的他

“噢,没事,可能是昨晚看方子看得晚了些。没有大碍的。”

夭桃走到院子的另外一侧,木架子上,很多药材在这里晾晒,“这是…”

“何首乌。”

“听说何首乌可以生发?”从前在家做女孩的时候,看那些嬷嬷们用它泡水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