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身边时,花卷前辈忍不住吐槽道:“先搞清楚现在在哭的人到底是谁再说。”

及川前辈吸了吸鼻子嘴硬道:“我才没有哭!我可是下次要把球狠狠打到牛若酱脸上的享受胜利的男人!”

松川:“那下次你可以试试轮换主攻手,对方绝对意想不到。”

我绕开他们走到行李舱整理大家的背包,准备磨蹭到最后一个上车。

等回到学校后他们应该照例开检讨大会,结束后我是不是应该回避,让岩泉前辈和及川前辈他们一起走呢。

岩泉前辈会希望我安慰他吗,而不是觉得这是对弱者的同情。

他是否愿意让我看到他弱小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也无法确定自己在这种时刻对他而言是否是必要的存在。

“守山。”

正当我想着等会回到学校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告诉岩泉前辈的时候,他走到我身边来,将最后一个行李包推到里边去放好后,帮我盖上了行李舱的门。

“等会一起回家吧。”岩泉前辈说。

他的眼眶微红,脸上还残余着输掉比赛的不甘劲。

然而他表现出来的是与以往相同的沉着与冷静,若硬要说不一样的地方,便是此刻有些偏执又坚定地看着我说:“一起走吧。”

从交往到现在,他从未用如此不容拒绝的态度面对我。

带着犹如球场上强势逼人的气魄,却不轻易侵入我的领域。

我想他一定是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一丝退缩,以及潜藏于心底的不自信感。

我想了想,点头道:“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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