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前后整理一番实际上表象时间流向只经过了05秒的我,不禁内心再次冒出感慨:

这究竟是一个思维方式多么奇怪的人啊!

“嘿,为什么阿守你都不说话,你刚刚明明还说我非常帅对吧,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对吧,你回个话呀。”

……怎么回。

还有我没有用上「非常」的副词。

顶着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犹如被瞄准了的猎物般令人难以抵抗。

我只好默默向赤苇发送求助光波。

不曾想赤苇现在的表情也不得了,严肃过头的样子甚至有些狰狞。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请立刻答、应他,为了接下来比赛的胜利,为了我校的荣光,请务必先答、应木兔前辈!

……好的,我懂了。

那瞬我感受到了与有荣焉的使命感,仿佛背负了发扬我校夺取胜利桂冠的责任感。

然而当时的赤苇却是拼命在向我传达:

——请委婉而又明确地拒、绝木兔前辈!

即使因此会影响到下场比赛,我也能尽快恢复木兔前辈的情绪,所以在问题变得更加麻烦之前,请委婉而又明确地拒、绝他!

两年的默契到头了。

于是在我不着痕迹地向赤苇点头示意之后,对跟前的木兔光太郎说:

“是的,木兔前辈。”

“……太好了——!!!嘿嘿嘿——!!!”

体育场似乎荡着木兔呐喊的回音。

周围的人无不例外皆一副下巴脱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