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没事。”

“可是脸很红哦,真的不要紧吗?”

我想,此刻在大家眼中我大抵成了被木兔前辈欺负的可怜孩子。

可是那是欺负吗……?

搞不懂,不过或许也真的是被刚才木兔前辈突然的举措吓了一跳,毫无心理准备。

即使现在脱离开那个滚烫的胸膛,整个人仍旧处于状态之外。

我恍惚地摇摇头:“不要紧,只是有点热而已。”

……他的胸腔里是住了颗火球吗?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不会烫到自己么?

我拍了拍脸颊,转头去看被队友强制扒拉出来的木兔前辈。

对自己所做之事毫无自觉的木兔前辈正被队友围在中间,遭受大家三言两语的指责。

“干嘛?你们干嘛拉我?啊难道是担心我吃坏肚子了吗,我很精神哦!”

“——不是啊笨蛋!谁管你精神不精神了,木兔你给我稍微有点自觉好不好!也没人担心你是否吃坏肚子的事!话说赤苇,消食药拿过来了吗?”

“拿过来了木叶前辈,这是水,请。”

从赤苇手中接过消食药片和水杯的木叶一把粗暴地给木兔灌了下去,恨不得就此让他永远闭上烦躁的嘴。

乖乖享受被人喂药的木兔在吞咽后,感动地对木叶说:“我就知道你们很关心我……没事的!明天我就能战胜小雪了!”

猿杙拍拍他的头,“木兔,今晚做个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