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虽然这个喷嚏没有发声,但感觉更加羞耻了。

索性我背对着木兔前辈,他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

不过我感觉他稍加粗重的呼吸声落在了我的耳侧,脖颈,或许还有锁骨,一如柜子内弥漫的沉静气氛,把我团团包裹了起来。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很快追寻着那点徒然被拉开的微小距离再次贴上我的颈侧,密不可分。

没一会儿,在活动室里没有找到我身影的赤苇离开了。

而等了半晌,木兔前辈只是更紧地环抱住我。

他的手劲很大,有些磕到了我的肋骨,却仍有分寸地控制了力道。

于是我试探道:“木兔前辈,赤苇好像已经走了。”

“唔,等会儿。”木兔前辈在我颈边蹭了蹭,发出嘟囔似的带有鼻音的声音,“王牌充电中……”

然后发出一串叽叽咕咕更小的声音,像极佯装系统的loadg音。

我只好拍拍他缠绕住我腰上的手臂,随后轻轻反手抚摸肩头上他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

在这个窄小又安静的柜子内,能够清晰听到他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

不会吧,我暗忖,难道木兔前辈在这种场合下站起来了吗……虽然是我的男朋友,好像没有拒绝的必要……可是在这种场合下封闭空间py难度会不会太高啦。

接着我便看到木兔前辈猛然一把踢开了柜子的门,两人费力地从拥挤的柜子中爬出来。

木兔跪倒在地上拼命呼吸,“呼——呼——里面的空气太稀薄了,差点憋死我了——”

……原来呼吸声粗重只是因为缺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