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个灿烂的假笑,镇定地对二口说:“二口君经验丰富,受教了。”

随后与他擦肩而过,半途朝排球部的众人微一颔首打招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了怎么了。”

不明状况的镰先只看见被留在原地的二口抱头呐喊,幸灾乐祸道:“妹子问路他回答不上来反遭鄙视了是吗。”

茂庭担心地上前查看状况,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二口?”

在排球部众人或看好戏或关心的目光下,二口从地上站起来,潇洒地拨弄了一下刘海,用大彻大悟的神情对众人道:

“没什么,不过是刚被人告白了而已。”

03

翌日顶着一身伤痕的二口被同班同学多问候了几句。

“这是勋章啊。”二口洋洋得意。

不明真相的同学佩服道:“加油呀排球部!下回一定要去东京!”

“那当然!”

邻座的青根已经观察了他小半天,二口不甚在意地略过他关切的目光,散漫道:

“没事没事,这是成为人上人应付出的代价,前辈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爱欺负我了……你说守山?虽然昨晚好似有点误会,不过不要紧,她急急忙忙跑开应该是太害羞了吧,我果然是个罪恶的男人。”

青根:“……”

二口装模作样地连连叹气,而后伸手搭上青根的肩头,夹杂歉意与劝慰说:“don’t d 青根,我相信你的春天也会很快来临的。”

青根望向他的目光更加担忧了。

果然不出青根所料,相信那晚我过于害羞从而没能完全递出情书的二口在一个礼拜后吃到了苦头。

“她到底为什么?!……怎么就?!”

午休时,二口对着吃了一半的便当念念有词。

青根见他念得口干舌燥,甚至隐有茶饭不思的倾向,忙给他递上凉茶降燥。

二口毫不客气地一口喝掉,打破茶饭不思的谬误,捏着瓶身哼气,“青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