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小时候,我确实因为忙于工作,対你关心不够。”以至于现在的父子关系差不多僵硬到了极点,想要拉近距离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父亲。”降谷零不咸不淡地回复,言辞并不激烈,因为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想要博取关注的小孩子了,没有期待自然也就不会失望,就算是互相体谅,他也是只会给值得的人,“我的事情并不需要你过问。”

身为父亲的男人并没有在意来自儿子的小小叛逆,在他眼里,这种対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那就帮我告诫她,不要做会出风头的工作。”

降谷零的目光霎时间变得锐利起来,终于正视起面前这个男人:“你到底知道什么?”

“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如此质问我,零。”

隐于暗处的乌鸦不知何时就会出现,越是小心谨慎,就越不会出错。

降谷正晃语焉不详。

“……啧。总之是有关于她父母的事情対吧?”降谷零厌烦极了同他交流,与自己的父亲擦肩而过,决绝又果断,“不需要你的‘好心帮助’,我会自己查出来的。”

这当然算不上冷战,因为父子俩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

他小时候总是迫切地希望脱离这个家庭,从幼驯染们身上满足了情感需求以后,这里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处住所,而不是一个家。

他的未来,才是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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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很不対劲,zero。”诸伏景光直白地问,“为什么突然就决定要去警校了,就连大学都选了相关的专业——警告你,别想用你対未来的那套说辞拿来対付我,我可不会相信。”

降谷零犹豫了一下,还是対幼驯染和盘托出:“是因为我父亲対我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