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个小时里面,主要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结合上肢的编舞来在舞蹈教室展现自己的步伐,以及维克托教练在他每一次跳完后的细节点评。

已经完成了短节目编舞并且录下来的尤里,在这段时间倒是坐在迪兰他们刚刚带着的角落坐着休息,时不时低头看自己的手机录像抠细节,累了就直接抬头看迪兰的动作。

说是半个小时,然而最后指导结束表示完全没有问题,第二天可以试着上冰,配合步伐上肢舞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十分钟,并不是半个小时。

体力再次完全清空的迪兰在维克托宣布搞定的时候,他就脱力瘫倒在木地板上面喘着气,汗水直接透湿上衣的后背,沾湿了地板。

他走不动了,想要被背回去。

于是训练时和下训后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迪兰,开始撒娇。

“走不动了……”迪兰头往后仰了仰,看向在他身后同样微喘着气的维克托教练,天蓝色的眼睛每隔几秒眨一眨,就是不移开视线。

“那怎么办呢,爸爸也为了演示了很多遍也累了啊。”下训后同样将自己身份一百八十度转变的维克托,低头表情无奈的看着迪兰,对他的撒娇不为所动。

他也是在给迪兰纠正细节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给孩子演示的,虽然没有到体力告罄的程度,但是再将迪兰从舞蹈教室背回去走那几公里的话,那他晚上就没有剩余的体力留给勇利了。

“唔——”迪兰扁嘴,还是不愿意起身。

这一套对待勇利非常有用的,有时候对付他的妈妈一之濑女士也有用。

但是这对同样从小向自己的教练雅科夫撒娇,到二十八岁之后又跟自己的恋人撒娇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先生作用并不大。

银发的俄罗斯青年维持弯腰低头看着躺在地上迪兰的姿势,大有等待到他体力恢复一点,再一起走回家的架势。

尤里远远看着两个人,没有一个有打算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