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等着骗子跟他们提供银行卡账号,要求汇款过去什么的。然而后面这些猜想都没有发生,电话那边的警察就是单纯的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然后再要求他们有空的时候,去一趟东京警署的搜查一课。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没有要求汇钱,也没有报出他们两人的证件信息。

这时两人才惊觉,这很可能是真的。于是他们急忙打电话给昨天应该陪同迪兰一起去了水族馆的尤里,得到确实发生了那些事情的答复后,马上抛下度假计划,订最近的航班回来东京。

两人到达东京公寓的时候还是清晨,在昨晚经历过劫持事情再回到家之后,尤里是陪着迪兰一起睡的,因为担心这小鬼收到那一下劫持的惊吓,会在半夜发烧。

但好在,除了半夜喉咙实在疼,在哼哼之外,迪兰并没有做出更多的不适表现。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被少年吵得没怎么睡好的金发青年,他小心的开门看向玄关,发现是从俄罗斯回来的两人之后,才舒一口气将房门打开。

“那小鬼还在睡,医生说过几天喉咙开始康复就会咳嗽了。”可能因为刚醒,尤里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现在他的心理状况的话应该还好,具体需不需要心理医生等他醒来再看一下吧。”

这就是警署那边要求必须要联系迪兰成年监护人的原因——担心劫持的经历对他造成心理阴影。

“我知道了,辛苦了。”维克托没有笑容,表情严肃的走进玄关,拍了拍尤里的肩膀。

和他一起进来的勇利,早就在听完之后,就跑进了房间里面,去查看里面睡着的少年情况了。

维克托看向房间的表情柔和了一点,但马上又转回严肃,问尤里:“那个混蛋已经被送进警局了吗,我能去见他吗。”

‘混蛋’指的是那个劫持了迪兰的逃犯。

“就在警察局,具体你要过去问他们才知道。”同为战斗民族,尤里马上猜到了维克托想要做什么,“我已经踹了他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