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明天的比赛,迪兰有专门给他的,和其他菜色格格不入的运动员餐。

在一堆未成年孩子的此起披伏‘我不客气啦——’的声音下,迪兰蹭到美惠妈妈的隔壁坐下窝着,顺手拉住勇利的衣袖,让他坐在自己的另一边。

被区别对待甚至隔开的维克托看着这画面直接呆住,最后委屈的想要蹭过来勇利的另一边,但是被勇利看着在那么多少年的面,给推开了。

一排三人坐在一起吃晚饭的画面,让迪兰觉得和他小时候在底特律家里的时候感觉很像。

于是顺理的,迪兰晚饭期间的心情从下午回来要改编排的郁闷恢复过来了,变得颇为开心。

晚饭过后,几位初中不再打扰需要早休息,给明天自由滑做准备的迪兰,都离开回家或者临时的住处了。

维克托和勇利作为在场唯二的成年男性,一人分别送一组人回到家,然后再回来。

公寓里剩下迪兰和美惠妈妈。

已经洗完澡的迪兰穿着睡衣,拿着一杯脱脂牛奶拿吸管吸着,来到沙发坐着的美惠面前。

这位女士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家里只剩下她和儿子的时候才摘下墨镜,卸掉妆容,露出原本的面容。

“干嘛。”一眼看出孩子有事想说的美惠,抬头看了迪兰一眼,然后又重新低头继续在五线谱上面写着什么。

“想问下妈妈对《海の子》的看法而已。”金发少年在妈妈理他之后,几下踢着拖鞋来到她旁边坐下,“你在写曲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