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 勇利已经填完他的短节目构成表回来,正和维克托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状态还好吗, 迪兰。”听到门声的亚裔教练转过头来,看着回到身边的少年伸手去给他整理额头散下来的碎发,“格但斯克这里也是临海,而且随着冬天到来来, 你应该更有感觉才対。”

“嗯。”迪兰点了点头,“还行。”

然后他这故装成熟的语气, 得到了俄罗斯教练的揉脸対待——因为马上要比赛,而且他有上一次澳大利亚站的经历,所以知道现在的头发是不给碰的。

“别把他脸揉红了啊,维克托。”勇利看着被揉得‘唔唔’哼叫,却没有反抗的少年,无奈的将恋人恶作剧的手拉开,并且将话题也扯开,“対了你刚才说联系尤里奥,他有过来吗。”

“他的原话是‘没有!怎么可能过来!’哦,”维克托将手机的屏幕展现给老婆孩子看,“所以他肯定已经到了,并且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

注视着那带着感叹号短信的迪兰:“……”

这是哪里来的结论啊。

“那等比赛完再联系他好了,说不定你还能给他在莫斯科第一场分站赛前做最后的建议。”勇利倒是接受了维克托说尤里奥到了的这个说法。

话题结束后,他拉起少年的手,“差不过要换衣服了,维克托你把考斯藤拿出来给迪兰吧。”

“啊対了迪兰,”正打开登机箱的维克托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孩子,“上一次你的金牌送给了勇利,那这一次是不是应该——给另一个爸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