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安静的独自又检测迪兰的体温半个小时,看体温维持在378度低烧,没有上升的趋势之后,拉起又一张被子将三人都盖在里面,睡一场能够算作‘午觉’时长的休息。

第二天,三人都因为前一天的事情而起得有些晚。两位爸爸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醒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发呆的迪兰。

他是睡醒来了发现身边下床的地方都被爸爸挡着,而且他又被卷起来并没有办法出去,只能够这样呆着了。

期间,他的脑海中还好多次回忆小时候他妈妈在一起呆着的回忆,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到去年妈妈将他的教练转为勇利结束。

“唔……”

想着想着他又再次皱了皱鼻子。

这两声哼哼被浅睡眠中的勇利发现,条件反射的想前一天晚上那样手上拍了拍,再一次哄他。

迪兰发现后也逐渐安静了下来,就这样睁眼呆着直到身边的两人也跟着醒来。

拍了会儿子之后没多久,勇利就完全醒来了,而且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在昨天晚上睡了过去。

马上从床铺上弹起来,呆了一会后他拿过枕头旁边的体温计,对着依旧睁着眼睛,浅蓝色眼珠子正在往他这边转过来的迪兰脑袋。

‘嘀——嘀嘀、嘀嘀’的警报声响,证明烧还没有退,少年还在发烧。能够让他稍微放心一点的是,体温是376,是低烧。

“还是在发烧。”勇利将体温计的仪表盘藏起来,不让迪兰看到上面显示的温度,“今天的比赛,等下我和维克托爸爸去帮你跟组委会申请退出好吗?”

他再一次试图说服孩子,但原本还睁着眼睛的迪兰,听到这句话之后就将眼睛闭起来了,到现在依旧在拒绝这个提议。

“……唉。”勇利无奈了,起身再去打湿毛巾换到他的额头上面,因为他的丈夫维克托还在睡着,他的动作都尽可能的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