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维克托。

“尤里奥的话,在开始没多久就‘呵’的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他用无辜语气带着嘲笑的意味,跟儿子解释道,那声冷笑可是说是学得惟妙惟肖的,“就是迪兰的持续步之后。”

换句话来说,就是尤里看到迪兰体力安排失衡,节目完成度下降的时候。

“……连尤拉奇卡都看不下去了。”

少年干巴巴的将大父亲想要说的话补完,自觉做错的垂下头不再说明天四周跳的事情。

同样也因为迪兰的这一下失误,两位爸爸并没有在比赛的第一天晚上,一家人外加尤里奥在东京的公寓呆着的时候,提出被邀请日本青年选手合宿的事情。

还是让儿子尽可能的保持平常心,准备明天的比赛吧。

也许看出来迪兰的沮丧,尤里难得没有去和这只吵架,或者晚上抢床睡之类的。他甚至主动提出,晚上的时候可以勉强睡一下客厅的两人座沙发。

“还是到房间里面睡吧,”迪兰看了一案公寓特别做小了的沙发,“我们晚上都躺好不动,像上一次那样就行。”

感觉尤拉奇卡睡沙发上面的话,两条腿能够弯着踩着地面睡,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吓人。

“说起来,小鬼睡觉的那房间的床,是真的得换才行了。”

哪有一米二的床铺睡两个人的,再怎么说两人苗条但也是近一米七和近一米八的人啊。

明明猪排饭那边的房间和另一个大小是一样的,那边却是用的一米八的床。

“嗯嗯,比完赛就买。”勇利迪兰卧室的门,仔细看了一眼里面的布置,“买和长谷津家里那张一样的牌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