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吐槽道,语气更加肯定的要求维克托,要迪兰跟他亲自开口才能够考虑愿不愿意把两个教练都给让出去。

维克托也顺着小师弟的视线,看到了观众席的老婆孩子,与大老虎不同的是,他非常大方的就挥手打了招呼。

即便今天的迪兰又再次倔起来跟他闹起了脾气,但是这也并不影响他的心情,特别是昨天晚上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回忆以前在役时候的美梦。

比赛结束之后,尼基福罗夫一家三口外加尤里·普利赛提,在观众走得差不多之后,才在比赛体育馆的外面集合。

两位俄罗斯籍的运动员以及教练,明天都要参加晚上的banet,而且明天还有尤里的座位男单金牌的表演滑。

这一次的结幕仪式就没有维克托的演出了,银发青年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勉强可以看出来腰部的伤,已经不足以让他再上一次冰了。

离开赛场的时间已经过傍晚,这个时间在一月初北半球的圣彼得堡区域,天早就黑了。

尤里看着直到走出来在路灯底下,都还带着墨镜的迪兰已经非常不惯,当即就伸手把的墨镜拉下来。

“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你就不怕把自己折腾到近视??”把墨镜收起来之后,金发青年抬头露出忍笑的表情,然而没过两秒完全破功,“噗,你这个眼睛是怎么回事,肿成了这样。”

一边说着,青年一边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一旁今天整天戴着个墨镜,就是不想要把眼睛露出来的迪兰,皱了个脸非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