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迪兰都没有太大的反抗动作,和他印象当中三岁被从冰上捞起来不停扭动反抗时候完全不一样,看来迪兰还是给了他一点面子的。

顺利把怀里的孩子交接给了别的老师之后,维克托接过迪兰从头到尾都抓着的马卡钦等形玩偶,回到k&c区。

刚给鞋子套上冰刀套,他就听到耳边熟悉又怀念的说教声,无一例外都是说他的短节目上面哪里有不足,哪里需要修改进步。

维克托表示他很抱歉,但他真的改不了——那都是他八年多快九年之前的记忆了。

而后,在分数出来时,雅科夫话锋一转,“你怎么去抱人家冰童了?”

老教练想到刚才弟子在美国客场作战,然而抱起人家国度的冰童,明天的媒体新闻场面,顿时就觉得头疼。

“那个冰童超级可爱啊,”维克托理直气壮的说道,转头去看他的教练,“你不这样觉得吗。”

“可能吧,”老爷爷干巴巴的说道,他从k&c区域根本就看不清冰面上一个冰童的脸,更别说从脸上面判断可不可爱了,“不过看他的身高,可能他是里面最小的冰童。”

“嗯,七岁。”

维克托点头,把老教练的话归类到夸奖孩子上面,并且理直气壮的接下了,“我以后就要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之后从等分区下场,到回到入住的酒店的过程,维克托都尝试跟他的老教练列举,他刚才在赛场上抱起来的那个冰童,到底是哪里可爱,比今年刚升组的尤里奥、尤里可爱多了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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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再一次醒来,并不是在芝加哥的酒店,也不是只有二十六岁的自己,而是身处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腰部隐约还有一点的抽痛,证明他已经梦醒。

他长舒一口气,毕竟他自己也不确定梦继续下去,三十五岁的他能不能够完成几乎是黄金年龄段时,自己创作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