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下这个结论,起身去别屋换一身衣服,准备下午的训练。

恰巧这时候,去拿浴衣的勇利回来了。亚裔青年将手中的上衣递过去,“给,先穿上这个再回房间换衣服吧。”

虽然说早上到中午旅馆没有太多的客人,但是万一被哪一个拉开房门出来,看到世界花滑男单排名第一的普利赛提选手,光着膀子在面前经过总会吓一大跳的。

“嘁。”

青年将衣服夺过来,两三下穿上绑带,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勇利这时候才走到丈夫身边,蹲下来一同面对着马卡钦,指明它今天的行为做错了,并且附带更多的教导。

倒是维克托,在勇利开始说教之后,他就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坐着,眼眸了垂了下来,显得表情非常严肃。

年龄有二十岁的大狗子,根据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现在也怂了,正‘呜呜’的委屈叫着,听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维克托,这次就马卡原谅钦吧。”勇利也以为自己丈夫是在生狗的气,他抬头劝了一声对方之后,低头跟狗子开口,“不过你等一下尤里奥下来的时候,你要对他道歉才行啊。”

“汪!”

马卡钦毫不犹豫的就应了。

只不过银发的俄罗斯青年,他的表情依旧是黑的,并没有缓解。

“维克托,”勇利推了推恋人的手臂,让他回过一点神,“怎么了?还在生马卡钦的气?”

“啊,不,没有。”

青年回过神,发现狗子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之后,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解释了一下自己刚才表情的原因。

“刚才我看到啊……”俄罗斯青年故意一般,拖慢了声音,在场内另外一人一狗随着他说话,都紧张起来倒吸一口气的时候,他才皱着眉头把后面的话补全,“我们家的,大大咧咧的伸手就去摸尤里奥的腹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