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少年拢起耳朵垂下的一些毛发, 大狗就很不习惯的甩了甩头,然后他手里的那团毛发就重新散开。

而迪兰又不敢太过用力抓狗子的毛, 怕把它弄疼。毕竟巨型贵宾是不掉毛的,万一被他用力拔掉了,马卡钦秃了就糟糕了。

勇利进屋之后,也伸手拨了一下马卡钦垂下来耳朵的毛。

“过两天要拜托真利姐姐, 将马卡钦带去宠物医院剪毛才行了。”

青年没有什么语气起伏的随口说道,而后也跟着坐到马卡钦另外一边的地毯上面, 后背靠着床铺,就这样陪着儿子聊天。

说聊天其实也不太像,主要是勇利指出这赛季已经进行了的两场比赛,迪兰在音乐以及动作的细节上面合拍的失误。

‘对于音乐的理解和展现’,这一点是勇利在役的时候,伴随着他的职业比赛生涯上面,一直都有的高评价。

也多亏了这一点,他就算八个跳跃全失误的那一场比赛,拿到的演绎构成分也并没有太低。虽然说这在现在的新规矩下面不可能达到就是了。

给孩子当了十三年爸爸的勇利,一边摸着马卡钦后背的毛,一边对隔着一只狗的迪兰,列举他应该怎么做,加深对音乐的展现。

“其实你的身体柔韧度比当年的我要好,我以前非常容易紧张,而一紧张起来,就会伴随各种失误……”

“但我也有失误啊……”

少年小声嘟囔道。目前他短节目的后内点冰四周跳成功率为0,自由滑的后外点冰四周跳成功率也一样为0。明明练习的时候还不错的。

迪兰表情有点沮丧,直接整个人的下巴,搁在了身旁马卡钦的头顶上面,感受着它毛绒玩偶的触感,扫过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