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就是被凛拉着,在不清楚的状况下过来了澳大利亚,而且应该昨天就回去了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那家伙宁愿多住两天那窄得不行的单人床酒店房间,都要往后延了机票,而且还把他带过来这个不知道什么运动的赛场。

“因为有花样滑冰的四大洲锦标赛,”酒红色头发的少年,甩了甩手中买下来的入场票,“这会是大部分夏季体育项目的休赛季,所以来看一下这个比赛也挺不错的嘛。”

他还是在机场遇到尼基福罗夫一家,才想起来搜索最近的赛事,然后想都没想就买票了。他不是花滑迷,但是是维勇两人的运动员粉丝,为他们的运动精神的感动。

再加上,上一次见他们家的孩子还是四年前,他也有点好奇,跟在那样两位顶级教练底下训练,一之濑选手成长成什么样。

“又不是游泳,”眼里只有‘水’的遥反应非常冷漠,他按照票上的座位号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之后直直看向冰场,“我只会游泳。”

“这个我知道。”凛当然知道自己小时候的竹马,他对于‘水’以及‘游泳’有着什么样的执着,“就当是陪我看吧,而且‘冰’也是‘水’的另外一种形态嘛。”

才勉强将伙伴给劝坐下,没有当场离开。

两人当中,七濑遥脸花样滑冰的基本了解都不懂,松冈凛最多知道‘花滑’是一个有什么元素的竞技运动,但也是连跳跃都分不清的人,所以两人也就看个热闹。

26位选手分为五组,前面几组是5个人,最后一组6人。

迪兰是排在第三组最后一个上场。

广播念到他的名字之后,在自己座位上面完全看不懂,已经无聊到撑腮的凛立马坐直,然后得到遥疑惑的目光。

“到一之濑选手了,”看出来小伙伴是没听出来英语的凛解释到,下巴抬了下点向从入口处上冰,回头跟两位教练说话的少年,“呐,就是那个,上个星期你撞到那个。”

他们的座位是最便宜的那一款,也就是这个位置并不好,两人看冰场上面的选手也只能够远远看到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