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衣服,上面有男人被捅和女孩自尽时的血,大概没有我的,扔在男人和女孩之间,当作是女孩被男人撕坏的衣服,之后被两人的血溅到了,才沾满了血的样子吧。

庄园里圈养的女孩穿着是统一样式,我与女孩交换衣服,不会有人看出来。

先光着身子去男人房间里的浴室洗干净血迹,再换上女孩的衣服,感觉没留下什么破绽,我便出逃了。

杀男人的职业杀手,暗杀技术也太好了,没有惊动任何警卫。庄园的安保遇上厉害的职业杀手时如同虚设,对付我这种普通人时倒是很有效,导致我被抓住了。

“……”庄园里女孩逃跑是常有的事,应该不会惹人起疑吧?

警卫照常拎着逃跑者去交给庄园主人处置,这才发现作为庄园主人的男人已经死了。

庄园的地牢暗无天日,无法区分白天黑夜,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过来,把我带到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屋内没看到穿警服的人,他们没有报警?看来他们准备私下解决男人死亡的事情?

陌生男人的头发是深绿色的,卷曲的短发堆在头上,像一团海藻,就叫他“海藻头”吧。

海藻头问我男人死亡当晚,我在哪里,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可疑的事物。

省略刺杀男人的部分,我说我计划逃跑,然后被捉回来了,期间没有听到或者看到可疑的事物。

“你敢保证你没有说谎吗?”海藻头双手交握,摩挲着大拇指的指甲,“有任何漏掉的细节也算作说谎哦。”

“……”

“我可以给你一次重新发言的机会。”他说,“你还有需要补充的吗?”

说话的时候,他没有看我,看着他自己的大拇指,语气也是温吞的,但是我依然感到背脊上莫名的压迫力,恐怕海藻头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反正说真话同样是死,还可能死得更惨,思考再三,我咬咬牙,决定嘴硬到底,“没有了。我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