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泡涨的麦片口感超级减分,入口就变成了糊状。

我吃着麦片,同时用严厉的目光监督席巴把凉掉的吐司吃下去,算是扯平了。

网络不发达的情况下,报纸与电视新闻是了解世界各地表面情报的重要途径。捧着泡麦片的碗坐到沙发上,我决定一边吃剩下的麦片,一边看早间新闻,用新闻报道转移对麦片口感的关注。

稍后,席巴坐到我旁边,把烤好的吐司递给我一份,“刚烤好的,你吃吃看?”

我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说:“……为什么给我吃的时候没有涂果酱。”

又过了半分钟,他再次坐到我旁边,“果酱涂好了,涂了很多。”

“不要。”

“……”

“我要你喂我吃。”

双手捧住他的手腕,把他手上的吐司吃掉。他给那片吐司的果酱涂得太满,期间沾到了他手上,于是我细细地把他手上的果酱也舔掉了。

“果酱有这么好吃吗?”他问我。

“恩。”我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果酱,又抬手,想用手背去擦嘴角以外蹭到的果酱。

“等等,还有一点。”他在中途制止我,压了上来。

“……唔。”我推着他的肩膀,他已经从我的嘴角下移,吻到了我的锁骨,我向他发表质疑,“这里……可没有……果酱吧?”

“不,只是你没有发现,这里也有。”他解开我的衣服。

电视里新闻的播报声逐渐远去,我抱着他,当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也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

没吃完的早餐需要清理,再过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唉,做饭真麻烦,于是午饭选在外面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