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件事不用立刻挑明,趁此机会,我想看他穿我的衣服,嘿。

整理好照片和稿子,抱起鼓囊囊的文件袋,动身前往报社,开门时,我“随意地”提起性别的事情,得知我是女孩的少年当场石化,笑死。

“没想到那时的照片真的得奖了。”今天的席巴感慨了一句,以此打断我详细描述他石化场景的语句。

“是啊,你差点毁掉了能拿奖的照片。”我埋怨道。

“但那张照片也是我帮你洗的。”

“那是你运气好!”

到报社处理完交稿事宜,我带少年去餐馆吃了一顿饭,犒劳他帮我洗照片的事情,然后问他的联系方式。

“结束了吗?”他有些意外。

“恩,感谢你陪我这么久。”我点点头,“这场约会我很满意哦。”

少年留联系方式留得很爽快,留的是杀手业务联络用的那种,并且毫不避讳地自曝名字和姓氏。

“以后有想杀的人可以联系我。”少年第一次向我微笑,“给你九折。”

“……折扣也太少了吧。”同为揍敌客,我记得原著里桀诺给同行的折扣是打七折呢!

我说出这句话以后,少年没有答话,微笑也消失了,气氛一度陷入尴尬。我忍不住想席巴这小子可真抠门。

良久,少年打破沉默,“给你八折,不能再少了。”

“好吧,有需要我会联系你。”我挥手送别了少年。

我始终没有打那个电话,一是揍敌客家收费是业内最高的,二是我没有特别想杀又杀不掉的人。

而且我似乎没有必要打那个电话,几个月后,我又与少年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邂逅,在废弃工厂堆放的杂物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