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太宰治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疑惑地眨了眨眼。

“起来了,吃饭。”中原中也松开手朝外走去。

太宰治跌坐在地上,不过毫无疼痛感,转头看了眼小夜灯弯了弯嘴角,随后站起身走了出去,“中也,等等我!”

饭桌上,恢复精神的太宰治不停地抱怨着琴酒的惨无人道,要不是他比较厉害肯定已经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你要是以前学体术的时候这么认真就好了。”中原中也不禁想起了太宰那在港口黑手党里中游水平的体术,要是他学的认真点也不至于被他打那么惨。

在太宰治没有成为首领之前,他可是三天两头把太宰打进医务室。

“那时候没有学习的动力啊。”太宰治用勺子搅动了一下汤水,“学得好又能怎么样呢,人还不是要死的。”

他们俩曾经一起学习过?降谷零眯了下眼,跟两人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的确听到了不少秘辛,但对他来说都是谜语。即使他调查了一遍又一遍,两个人最早的交集还是只能追溯到那场爆炸案。

“那现在怎么这么勤奋了?”中原中也瞥了太宰治一眼。

“被打死很痛诶。”太宰治说道,“我才不要死在琴酒手里,还是殉情好,中也我们一起去去殉情吧!”

太宰治的眼睛亮了一下,再积极向上他也忘不掉自杀这个念头。

想想,果然殉情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切都解决了。

中原中也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可惜,中也不同意,以他的水平也办法把中也绑了。

吃完饭,太宰治回房间奋笔疾书起来。

写在[书]上的东西想要实现,必须要有逻辑。就像写小说,而要在一张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空白的之上写小说,就必须精简再精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