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靠在炉子上，手指突然抓紧了炉子的边缘。

“哦，”他说。“是啊。”

“我们曾经准备继续住在一起，”alfoy说，他用了过去时，harry皱起了眉。“还要做搭档。我——我真的更愿意那么做。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谁说过不一起住了？”harry沮丧地粗声质问，alfoy的表情变得更加戒备，他立刻后悔了。“我也想一起住。这本来就是我的主意。那跟一起住有什么关系？”

“唔，我们不能——”alfoy犹豫地说。

“为什么不能？”harry大声说，并立刻感到内疚。

如果alfoy不能回应他的感情，那不是alfoy的错。就因为alfoy的触摸对他而言就像空气一样必不可少，那也不代表harry有权拥有他。alfoy大概也不好受。harry知道alfoy不喜欢伤害他。

他抬起视线，以为alfoy至少对他会有一点歉意。

alfoy看起来怒不可遏。

“你一点也不理解我，对吗？”他问，他的声音像手术刀一样锋利。“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就是不在乎，或者你彻底疯了。你也许以为那么做挺方便的，但你知道那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吗——我做不到！那样太可怕了——太疯狂了，生活和工作……就像是把所有鸡蛋放进一个筐里，那么做毫无道理，一定会搞砸的。你一定是疯了。难道你不明白那样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你说得对，”harry说，他看到alfoy的肩膀耸了起来，他想砸东西。“我不明白，”他继续说。“你——你刚才说的话我只听明白一句，你觉得我是个神经失常的鸡蛋筐。”

alfoy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若隐若现，harry心里感到空荡荡的——他希望能重新召唤一个微笑，让alfoy的微笑变得真实，他希望他们能解决问题，回到过去。